暮挽

自助餐厅,随吃随走。
不用抱团,不需虚名,不必停留,来去自由。
开心万岁!

《Dead or in my bed》露中

热度挑战的100短篇,all耀,病娇金主露总×小明星耀。ooc慎入。 
 @暗中翻車 媳妇儿么么啾!

 

“我要你离开我连活着都做不到。”

 

  位于特殊地段的独栋别墅安保极其出色,隐私性也极强,一辆低调的保姆车甩开紧跟着的镁光灯,驶过别墅区的三道大门,又经过三片私人园林后停在了最深处的那幢别墅门前。

 
  

  司机下车打开了后座车门,恭敬的弯腰等待着车内人的动静,不一会儿一个踉跄的身影便下车走进了大门,司机坐回驾驶位,发动车子原路返回。

  

 
  

  “喝酒了?”

 
  

  别墅内灯火通明,一进门厅就听到男人品不出情绪的询问。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王耀神情微醺,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醉酒后的肆意。平日里拼命压抑着的情绪在晶亮的眼眸中翻滚着,直勾勾的表达着厌恶。

 
  

  “杀青宴,不喝不行。”王耀斜睨了那人一眼,撑着鞋柜踢蹬掉皮鞋,边往屋里走边解开领口的扣子。

 
  

  “是不喝不行,还是不醉掉不想回来面对我。”男人轻笑一声走向沙发,坐到了王耀身边。燥红的脸和蒸发的酒气都是无声的诱惑,男人凑过身去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因为酒精而上升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衣传了过来。

 
  

  “你心里清楚。”王耀偏过头去,语气满是嘲讽:“伊万·布拉金斯基,我会想见到你……是什么给了你这个自信?”

 
  

  伊万闻言更加束紧了手臂,王耀被箍的难受,挣扎着躲避着印向锁骨的吻。一来二去间,王耀本来就松垮的上衣被整个扯下,扣子叮叮当当崩了一地。

 
  

  (此处是被删减的肉)

 
  

  客厅已经被折腾的宛如入室抢/劫现场,伊万抱起昏睡过去的王耀,去往二楼的卧室。浴缸里的水温正好,伊万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了进去,认真的做着清理。

 
  

  睡梦中的王耀在温水的包裹下发出了迷迷糊糊的喟叹,清醒时候总是蹙着的眉也渐渐舒展。或者说王耀并不是个喜欢将心情展露在表面的人,他的不悦与抗拒只是故意摆给伊万看的,伊万想见到他的笑模样,也只能通过屏幕。

 
  

  当初伊万在镜头后惊鸿一瞥,便记住了那个于万人之上闪耀的少年,费劲万般招数讨好,奈何明月早已心有所属,不愿着眼他人。

 
  

  从来没有人敢得罪伊万·布拉金斯基,毕竟曾经的罪过他的人都已经另行投胎了。

 
  

  王耀的屡次婉拒换来的是伊万更加旺盛的征/服/欲,到最后,连伊万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得到王耀了,或许是不允许有人能冒犯他的权/威?亦或是某种求而不得的执念。

 
  

  越是无法得到,越是心痒难耐。王耀之于伊万,就像是RPG游戏集齐全图鉴的最后一个special ending,是即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努力达成的目标。

 
  

  伊万找到了他的小月亮照耀着的“沟渠”了。

 
  

  那是个来自意/大/利的摄影师,跟王耀的公司签了短期合约,王耀有合同在身不能谈恋爱,但二人老夫老妻式的相处也在经纪公司的默许下进行了数年,眼瞅着这段地下恋情就快随着禁/令的结束而修成正果,伊万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横叉一杠。

 
  

  伊万自始至终就没有直接的打压过这位“情敌”,但他不少耳聪目明的手下都很积极的致力于帮老大扫清感情路上的障碍。

 
  

  不用他发话,手下们就很有眼力价的向那个摄影师施压,伊万也不是很关心那人到底怎么样了,反正他手下的弟兄们这么多年来下手就没有留情面过。

 
  

  最后的最后,是王耀找上门来哭着求他放过大秦。

 
  

  哦,那摄影师叫这个名字——伊万这才对这位“情敌”的名字有了印象。但也不需要更多的了解了,他很快就会永远的从王耀世界中消失了。

 
  

  之后的故事就很俗套了。无权无势却美貌的小明星被彻底盖上了来自伊万·布拉金斯基的烙痕,伊万似乎始终对这个新的所有物保留着十足的兴趣,但王耀却在这逼仄的空气中逐渐崩塌。

 
  

  不是没有想过逃离,哪怕是放弃所有的身份、荣誉、钱财、名望,逃到伊万伸不到手的地方去,或许可以继续新的生活。

 
  

  王耀第一次试图逃离的时候,伊万乐见其成。他需要一点机会来向王耀展示属于布拉金斯基的“宽容”与执念,他要让王耀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任王耀逃离他的掌心。

 
  

  刚出了客/运/站的王耀被直接麻晕带上车,一路顺顺当当的送回了伊万的宅邸。布拉金斯基的“宽容”,就是一场替代了背叛者刑/罚的翻云覆雨。

 
  

  王耀身上的药劲儿还没消尽,就被伊万掐着腰狠狠摁进床里,恍惚间听到伊万耳语:“你还能再跑两次,我保证你三次之后就再也不敢再升起这个念头。”

 
  

  王耀第二次抗争的结果,是收到大秦赶赴战场的消息。

 
  

  他只是个摄影师,他在那个被k/b分子和反z/f武/装/轮/番/轰/炸的交/战%区毫无还手之力,伊万是要逼他自己去死,在异国的战/场上以/战/地/记者的名义奔赴死亡。

 
  

  王耀那颗想继续抗争下去的心就快要崩溃了。

 
  

  那段时间他停止了所有的商业活动,同时又被各个网站压下数据,隐隐有被雪藏的趋势。仿佛全世界都在逼他就范,如果他不向伊万屈服,那么他将无路可退。

 
  

  王耀鼓足勇气做出最后的挣扎,也在小港医院传来的病危通知书面前泄气了。

 
  

  伊万一环扣一环,先是给王耀心里埋下了自己牢牢把控强权的种子,紧接着又摧毁掉他逃离的动因,最后又用家人将他拴住……

 
  

  伊万费尽心机的将月亮捕获,留在了自己身边。

 
  

  浴室内的蒸汽冷凝成水珠,伊万捞起水中的人儿擦干了他身上的水,一路抱回了卧室。润湿的中长发在床褥上洇湿了一片,伊万担心就这么湿着睡第二天会头疼,但又不舍的搅他好梦,只好插了小功率的电吹风,尽量小声的细细吹干着王耀的头发。

 
  

  尽管很小心,但王耀还是被吵醒了,他乖顺的任由伊万轻梳着头发,最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伊万。

 
  

  “晚安。”王耀说。

 
  

  “晚安。”伊万关上灯,从背后把人搂进怀里。

 
  

  即使是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的体温也是真实的。伊万嗅着王耀发间的香味,餍足的合上了眼。

 
  

  我不畏惧任何人的目光,也绝不介意将你身边所有人都驱逐,最好你眼中只剩我一个人……我要你离开我连活着都做不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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